她这么问了，康瑞城只能如实说：“穆司爵来A市了。”

唯独兄妹恋的绯闻给她留下了阴影，她害怕那种可以毁灭一个人的舆论，只想快点和沈越川确定关系，一种法律认同并且保护的关系。

沈越川还没回来，公寓里空荡荡的，萧芸芸洗了澡，在客厅等沈越川。

“张医生，接下来该怎么办？”沈越川的手握成拳头，声音喑哑而又隐忍，

如果沈越川不喜欢林知夏，那不是代表着她有机会？

可是这种天气，后两者明显不合适。

萧芸芸气不过，可是也打不过沈越川，只好狠狠推了他一下：“我说了我喜欢你，你装聋作哑，不是王八蛋是什么？”

事实证明，混世魔王秦小少爷气人很有一套。

唐玉兰扫了眼四周：“转到我们自己家的医院也好，这里太小了，住着不舒服。对了，芸芸，你妈妈知道你的事情吗？”

他是沈越川，无所不能的沈越川，病魔怎么可能找上他？

嗯，她说的是违心话。

沈越川预想过这个糟糕的后果，但是当这个结果从医生口中吐出来，就代表着萧芸芸康复的希望微乎其微了。

他能猜到苏韵锦会做出什么决定，也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拥有萧芸芸了。

萧芸芸还在公寓。

现在，她只有沈越川了。

如果他也不能保持理智，那这件事……再也不会有挽回的余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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